“你昨晚不是走了吗?怎么躺在这里?”我愤恨地问道。 “朕的确是走了,只是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朕困了,龙腾宫又离得太远了,想下个就在这里睡一宿算了。”某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你怎能这样?本宫是太妃,是你父皇的妃子,你这样是大逆不道,违反伦常,要遭天谴。”我指着他,恨不得现在头顶就来几声惊雷,将他劈死在这里。 “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次,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