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看着他,如果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廉耻,都应该为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都应该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走。 “朕刚刚什么行为了?”北天帆看着我,气定神闲,哪有半点羞愧? “本宫是当朝太妃,皇上应该以母之礼待之,但皇上这般轻薄行为,简直与禽兽无异,请问皇上担当得起天下臣民跪拜?请问该不该打?”我声色俱厉。 “太妃是先帝的妃子,算是天家的女人,理应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但今日太妃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