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侍寝两个字,我当场石化了,我只不过是来打探一下秘道,怎么就成了侍寝?我都还没发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熟练无比地探进我的衣服里,轻轻摸索起来,那略微粗糙的手,那陌生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阵颤栗。 “宁儿,怎么几天不碰,就坚挺了那么多?朕喜欢得很。”北天帆在我面前低语呢喃,声音暧昧又无耻,说话间那脏手撩拨得起劲,我又苦说不出,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办呀?这下怎么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