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双飞,他微微点了点头。 一整晚,冷凌风的话不多,甚至对早上的事只字不提,让我感觉今天早上那一幕,从来就没发生过,但我开心得太早了。 “今天这事,要不要我负责?”他问我,问我时,星目变的灼亮,我那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立刻绷得紧紧的,他这话什么意思?他能怎么负责? “那得看看冷大少爷想怎么负责?”我说。 “此话怎讲?”冷凌风又朝我逼近了半步,我呼吸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