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的病真印证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来得奇怪,去得漫长,让我缠绵床榻足足三个月,不是昏昏沉沉,就是全身软绵绵,屋子的窗拉上帘子,黑黑的,以致我经常分不清白天黑夜。 “小叶,秦剑回来了没?”我每次稍稍清醒,都会问小叶,但每次小叶都只是摇摇头,而我还来不及失望,又昏昏沉沉睡着了,只是感觉身上盖的被子又厚了。 等我的病稍好,能挣扎着起床,推开窗外面已经是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