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燕蹲在垄沟里,苞谷地里面十分闷热,苞谷叶边缘有齿,划过脸颊、脖子就留下一道道细痕,出汗后又痛又痒十分难受。 她两手一刻也不得空闲,很快就从垄沟钻到田坎边,转身把垄沟里的杂草抱到田坎上。 赵慧芳满脸汗水的站在上面,手里还拿着一片阔树叶子扇风,“贼老天,闷的不行,要是能下两场雨就好了。” 杨春燕看了看天,“每年这几天都会下雨,应该就这几天了。”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