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自立足甲板上的西恩抿嘴盯着越来越近的海浪。 直死魔眼中,涂鸦般的黑线遍布天地。 正常情况下,哪怕砍中死线他也不可能杀死这场暴风雨。 这里的每一滴雨,每一道海水,每一缕风都可以被视为‘个体’,也都可以被杀死。 目标实在太多太多了,如果一个个去杀死,西恩说不准得从山顶洞人时期挥剑到现在才能做到。 但如果调控认知,如字面意义上将这场暴风雨视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