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愔醒过来了,当天就随宁忆回了家。 除了疲惫,鎏愔身体并无其余不适。 鎏愔在后面的一个月,总是反反复复梦到手术台的情景,上手术台的情景。 只是经常在宁忆旁边睡着,然后吓醒,睁着眼睛醒来,没有像电视剧一样挣扎着坐起来,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沉默地流着泪。 不知是上手术台的恐惧,还是失去孩子的痛楚。 然而时间能冲刷所有现在经历过的痛,一年后的鎏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