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的手指忽的微微一颤,眉头敛了一敛,声音微沉了下来,问她:“什么?” 季忆的目的已经达到,笑着说:“我说,我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么,迷迷糊糊的,走路不当心。没什么大事,这不是躲开了么?” 那话确然一个字都未动,只不过变了语气,从问句化了陈述句,意思却已然大不相同。萧宴没再追问,招了招手让车子过来,跟她说:“坐车过去吧。” 季忆的心思全在旁的事情上,无所谓怎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