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禾从李夜墨怀里挣扎出来,面上还带着错愕。 李夜墨擦了擦眼泪,将五师弟仔细端详了几番,将相认的想法压了下去。 他要去杀宁王,这是天大的干系,最好就这么孤零零的,别再把祸事招引到自己深爱的人身上。 李夜墨正色道:“我是你大师兄的祖辈,你师父的故交,早年间多有往来,那时你才刚被你师父收养,只有巴掌大小,我记得你,你却不记得我了,虽然多年未见,你的眉眼却是没有变化,因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