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心事,一边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雾气中隐隐有两团微光。 前方传来惊喜声,“嘿,三弟,是家酒馆!那疯婆娘不知道逃到何处去了,又碰上这大雾天,咱们先饮些酒暖暖身子,等雾气散一些再追吧!” “是啊三弟,这酒馆看名字就知道是有好酒的。”另一人也是语带欣喜。 过了一阵,最后一人才答道:“听大哥、二哥的,小酌一些,不能喝醉。”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