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等下了山,我们就安全了。” 李夜墨笑着转过身,擦了擦鬓角,微微伏下身子,示意钟晓趴上来。 他是轻功第四的飞蒲草,论起逃命来,少有人比得上他。 虽然这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钟晓摇了摇头,喘着粗气,小脸煞白,手肘用力擦了擦眼窝,拒绝道:“不行,这样我们就都走不出去了……” 李夜墨知道这姑娘的固执,轻轻点头,郑重答应:“好,但是如果你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