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蒲草,飞蒲草,这个绰号真是不吉利,终究要落个漂泊无依的境地。 离开青莲寺,钟晓牵着李夜墨的手,急速在深冬干瘪的树林里穿行,虽然后者已经很贴心的放缓速度,也尽可能避开了杂乱的树丛,还是不时会有锋利的小树枝划在钟晓脸上,割得生疼,冷冽的空气更是径直倒灌进鼻腔里,带来如同溺死的窒息感。 钟晓默默忍耐着,眼角泪水不可抑制地滴落。 不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更是因为心里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