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墨干笑两声,道:“痴长了许多岁月,这才懂得自己活得荒唐,习惯了蝇营狗苟,漠不关心,随波逐流间早就不记得自己的样子了,多谢小道长今日点拨,飞蒲草何止是称不上不飞神,说人我都有些羞惭了。” “知道羞惭,尚且有救。” 小三花极其老成地拍了拍李夜墨的肩膀,“话说到此,该是说尽了,有心的不飞神可以高看一眼,至于无心的人,懵懂度日,和猪狗没什么区别,拉远一些,就别参和进英雄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