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李夜墨,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 “还说,你嘴都要扯到耳朵了!” “这就是平常的表情,嘴巴就是要扯到耳朵的。” “我怕你把耳朵吃进嘴巴里。” “有时候,耳朵就是要吃进嘴巴里。” 前往崆峒山的路上,初冬的草木凋零,树枝苦巴巴挺着,像一条条枪,像一支支箭,荒草销骨,一地金黄。 李夜墨背着两个包裹,和钟晓有说有笑地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