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乱鸦坡下,寻了一处酒馆稍事休息。 酒馆又破又烂,苍蝇四处飞舞,却见店家穿了身上等的雪亮绸衣,绸衣肥大了些,不甚合体,抓着脏兮兮的乌黑抹布,每擦一下桌子,都要小心翼翼地把衣袖撩开。 李夜墨暗自好笑,穿着太好的衣服,就好像套了个幸福的枷锁,看似幸福,其实却不自在。 李夜墨指着店家,笑道:“瞧这身漂亮的衣服,像不像天上的神仙” 店家嘿嘿傻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