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不说了。 “好好睡一觉,没事了。”严母推着严殊进房间。 严殊晕了大半天,歇了一整天,心情也逐渐调整过来了。 医院里那些没完没了的检查,教导主任和严母的全程陪同,都让他从恐惧中摆脱了出来。 严殊没有细想自己看到的那张脸。 他接受了教导主任的说法。 可能是因为周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