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爬不上光滑的城门,似乎也无法破坏这扇木门,只能声嘶力竭地呐喊,用力敲打、撞击门板。 他们神情疯狂,和爬城墙的那些人一样,已经失了理智,和阳间的厉鬼也没什么不同。 “进不去了吗?”王怡秋喃喃自语。 那个搭话的人又接了这话,“私自跑出来的,就进不去了。” “那这些人为什么还留在这里?”王怡秋不解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