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蜕变。 米雪眉头突然轻轻跳了下,她低下头,显得稍稍有些惊讶。 她虽然初经人事,但这类事没少听别人讲过,大学的时候寝室的人就多次给她说过,第一次会多么多么的痛,要连续痛上好几天。 她昨天好像没怎么痛,而且似乎带着一种欢愉,完事之后很快便睡着了。 今天的她,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和平时一样。 回头看了眼,她的脸色又微微一红,床单的那抹嫣红还在,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