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普顿灌了一口朗姆酒,这个家伙还是习惯了酒瓶不离身的日子。 “说起来,我以前也来过磁鼓岛,当时约翰逊这个小子病得不轻,多亏了这座岛的医生救治才捡回一条小命。” 约翰逊推了推墨镜,“是吗可是我没有这座岛的印象。” 多伦多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那个时候你都发烧得神志不清了,怎么会记得呢。” “我记得当时黑普顿老大急着找医生,还被一个庸医给忽悠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