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星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曹蓝光的肩膀，刚好看到一根天线正在悄悄收起……

谭标给的资料中有提到，那是一个信号干扰器，能够屏蔽掉一定范围内的监控信号。

也就是说，曹蓝光其实并不想暴露自己不是赛博精神病的事实——在精神异常的情况下杀人，安全局最多会得出一个赛博精神病患者过失杀人的结论。

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并不像是联邦政府正式授意的行动，反倒更像曹蓝光所说，某个上层官员暗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