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到底有多强？

跟了曹毅这么多年，他至今都没有摸着底，一方面是因为自从他呆在江南后，便没怎么见过曹毅出手，一方面则是因为曹毅变强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要知道连他们这些人都踏入三品，戴彦更是在去年踏入二品境，那曹毅这个东厂督主得达到什么级别，一品估计是最低的，甚至半圣之境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