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西门早已上了锁。漆黑昏暗中,只有传达室门口上方那盏灯亮着。昏黄的灯光在另一群飞蛾的舞动下,忽明忽暗,眼前的景物有些影影绰绰。这番景象突然让我有了一种错觉,这几日过得恍恍惚惚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传达室的门像往常一样敞开着,里面正有微弱的声音传出来。走到门口,二伯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桌上的收音机依然播放着我听不懂的戏曲。我轻轻喊了二伯两声,他睡得有点沉,动了动嘴却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