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兄长做了什么,又有什么没做” “和你兄长争宠起来了你真是…自寻死路。” 她没挣扎,手底下却暗自用力,直抓命门。 “唔!”高延宗吃痛,但还是满眼玩味, “陛下性子真野,驯化兄长那块木头没意思,倒不如放过他,和我斗法” 见华胥女储君不语,只目光疏冷的盯他,高延宗恶狠狠地薄唇轻吐,嗓音低哑着发号施令: “吻我。” 元无忧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