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长恭望进她那双、笑意促狭的琥珀大眼里,对她明知故问的打趣气愤至极,便付诸行动地忽然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凑脸过去——他抻的脖子都僵了,才别扭地拿眼睫毛盖住她的眼,在她唇上轻烙一吻。 身为中原男子,他本该主动,也是为了报方才在花轿里施展不开,被她浅尝辄止揩油的仇。 而后俩人四目相对,高长恭瞧见她还睁着眼,心底那丝羞臊登时就转化成了气愤! 幸亏姑娘脸上终于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