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睫毛细密纤长,像轻软翩然的蝶翼,阴影打在黑若点漆的凤眸里,更是眸光灼灼。 高长恭一如既往地眉眼凝重,说教一般: “你乃是郑氏贵女,门阀世家怎会放你离开中原的寸土尺地你又为何总想回华胥” 元无忧心道,我奶不是,可我姥姥是。但那跟她又有何干系 “龙战于野,也有故乡,可我不想漫无目的,目前来说,保护你…便是我冲锋陷阵的意义。” 高长恭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