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你的主子苟靖有这样的能力吗” “你当那苟靖的狗腿子这么多年,就连自己的女儿都给那苟言的儿子当了炉鼎,可你不还是一个筑基中期的蝼蚁么” 老黄头此时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将手中的酒碗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狞笑着说道: “那又怎样至少老子我现在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喝酒吃肉!” “而你,如今像是一条丧家之犬在这里苟延残喘,一个阶下囚,也敢嘲讽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