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了。” “随他去。”齐昂洋无所谓地说道,“我对黄汉不关心,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代家在当上国税局局长后,再到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前,他又为自己的未来运作了什么政治资本?” “我说你怎么好象一点也不了解代家一样?”关允纳闷了,“好歹你也是燕省第一公子,居然连堂堂的燕省一秘的发家史都不清楚,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大惊小怪。”齐昂洋也躺回到了病床上,双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