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我们是如何走到现在的” 傅林芳躺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散落着,身下是写好的、没写好的、写了一半的大报。 大报上面可能还沾染着刚才两人激烈过后的余温,可上面的文字却是冰冷彻骨。 房立宁也是光着身子抱着腿坐在一旁,头深深地埋在胸口,好像是在忏悔自己刚刚的作为。 听见傅林芳的问题,轻轻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他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