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嗣很明确地知道,自己不过是以EVA驾驶员的身份,寄宿在那个房间而已。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从未消失,就像是妈妈死后,爸爸把他送到熟人家寄宿,又在今年把他喊到第三东京市来,到美里家寄宿,他像是居无定所的蒲公英种子,风吹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去。但今天,他久违地找到了家一样的安心感。“对不起,明日香。”真嗣在餐桌上和明日香道歉:“昨天如果我能再加把劲,我们就不会失败了。”“你是男人吧?”明日香插起培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