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 紧紧抱着怀里的冬衣,回应道。 “我在等绍哥儿回来。” “我给他做了冬衣,他穿上以后就不冷了。” 姜婉此时的声音,有些飘忽。 仿佛灵魂被抽离,只剩一道徘徊在人间的执念与躯壳。 说着,姜婉忽然抬头看向姜婶问道。 “婶娘,你知道绍哥儿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忽然就找不到他了?” 看着姜婉那双不再明亮,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