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喜形于色。 不管赵牧那狗东西说得如何玄乎,如何离奇。 他们总得亲眼看到司马真的无事,心中才能真正安心。 “司马!” 听着冯参熟悉的大嗓门,韩绍笑笑没有回应。 等到双方汇合到一处,才幽幽开口道。 “将士们累不累?” 听闻韩绍这话,将士们哈哈笑道。 “不累!” “是啊!这才哪到哪儿啊!” “司马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