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斯坦因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直到他和古德里安走到了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是因为曼斯在他们的身后叫住了他们。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一下,”曼斯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只是冷冷的,像是北极的冰海。他说,“我的学生,亚纪和塞尔玛,她们还好吗?” “过得还算不错,塞尔玛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你是知道的。酒德亚纪倒是花了一些时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