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烧了一整夜的小壁炉还有几分余烬,烘得屋子里暖洋洋的,一张翻新过的民国红木架子床上,姜丽丽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床头柜上的闹钟突然响起,她立刻睁开眼睛。 伸出手臂在闹钟后面按了一下,钟声立刻停止。 她没有急着起床,先眯了一会儿,随后双手垫着脸,透过架子床护栏的雕花镂空,痴痴地看着闹钟,脸上满是笑容。 这只闹钟很普通,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