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大家在这么一个恍惚过后，除了陈超以外，几乎所有人身上的气息就变了。

气质，气息这种东西，会根据人的经历和积累沉淀而发生改变。

现在他发现，眼前的所有受训人员，除了叶脉和云婉儿改变的微乎其微以外，其他人在这一刹那，身上的气息居然有了极大的改变。

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种非常显而易见的老兵的感觉，而且是那种上了战场的老兵，就是从尸山血海中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