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之事,于我不过云烟浮尘,所以,这是我乐意的一件事情。” 她顿了顿,看向陈念慈,一笑,道“念慈哥哥,其实你最懂我。所以,你应该知道,我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之后,她又看向陈扬,然后又跪了下去,道“干爸,此时此刻,你什么都不用多说。我知道,在您心里,我和小然没有什么不一样。我与小然之间,谁走上这条路,在您心里都是一样的难受。我可以说,在场之中,最难过的人和最心痛的人就是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