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邓世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是一张拿来当柴烧都会被嫌弃的旧桌子,桌上搁着一盏煤油灯,透明的玻璃灯筒里面,一团小火苗散发出昏暗的灯光。 桌子对面,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人,名叫邓允贵,在邓世荣的印象中这个出了五服的侄子已经死了将近二十年了。 此时邓允贵正一只手端着水烟筒,一只手娴熟的往烟筒嘴上塞烟丝。等把烟丝塞好,他便端起桌上的煤油灯把烟丝点燃,然后就“咕咚咕咚”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