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我们黄家可就少明这一个血脉,接下来他的伤,还需要麻烦您了。”夫妇两人感激地说。 送余司晨回去,陈宇回到了杏林居。 “陈宇,这女的在这里跪了一天了,说要见你。” 刚进门,赵安然便迎了上来,她指了指诊堂的一角。 只见一名女子直挺挺地跪着,她头发凌乱,面露悲色,她不是别人,正是宁若雪的妈妈吕芳。 “陈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