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云坐在书房宽大的太师椅上，神情不虞。

望着对面的汪震业，儒雅的面容满是冷意。

中年人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桌面。

半晌，才终于开口说话：“汪老哥，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

汪震业神情一怔，平缓的眉毛瞬间拧紧，“少云，当初可是你下令，无论如何也要让程小雅他们没有好日子过。我才让王振继续跟他们犟的，现在你这么说，是打算当甩手掌柜，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