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语调平缓,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经历,倒像是在讲一段故事,“本来我一直待在榕城。半个月前,她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把我接了回来。甚至,还故意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 缓缓伸出手腕。 穿着无袖连衣裙地雪白手臂上,许多伤疤已经恢复到只剩下一条白痕。 但,即便这样,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可以想象,这些年刘欣都是在怎样的生活中度过这些日子。 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