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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思议的是，这怨气已然化作实质。

犹如小作坊里的烟囱一般，不断向外逸散着灰色气息。

正是因此，大家才避得远远的。

不然就算再不想受牵连，也不会躲到甲板的另一头。

……

基本上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看出风九霄现在的状态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