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室一楼窗外洒进来好大一片金红,夕阳快落下去了,暖暖的风托举着白纱窗帘在跳舞,很静,很暖。 “很舒服。” 陆曦浅浅勾起微笑,轻轻嘀咕着。 医务室很大,有四张床,但只有两个人,两人没再说话,吊瓶里的滴答声似乎都能被听见,方圆偷偷把手伸进洁白的被子里,悄悄抚上一只软乎乎的小手,勾了勾。 陆曦不敢回头,但金红的暮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