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了身前,以同样一副忧愁且疑惧的面孔对着自己,嗫嚅许久才问:“你昨晚上没有回家是吗?” “对啊,”褚画乍然没看出对方的古怪,坦然回答道,“干嘛这么问?” 屠宇鸣依然蹙着眉头,连同脸上的疤痕一并令人不解地扭曲着,“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警局?” “我喝多了,然后睡过了头。” “你是说……你昨晚喝酒了?” “你他妈是聋的吗!”褚画用肩膀撞了屠宇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