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喜欢我。” “确实,”康泊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喝上一口,“我喜欢教养好的人。” “可你显然并不只喜欢教养好的人。”向笛稍稍一顿,忙不迭自我补充,“这么说绝没有恶意,我也很喜欢褚画。”他多少知道些他们间的事,也知道他肩膀流血的伤口因何而来,并无巴结之意地继续说,“你有庞大的财富,有无数美人的倾慕,我想这点创伤对你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饮尽杯中的酒液,男人又笑,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