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向了他的小腹。 “我今天就得回去,回警局……”褚画闭着眼睛,轻轻哼吟,习惯性地享受对方在每次射精之后对自己阴茎的爱抚。 “你前天就是这么说的。”康泊低低笑了,手指滑过疲软的花茎,又探入那道隐秘的谷峰间隙,在泌着乳白色蜜液的嫩蕊处反复摩挲。 “可我这次是认真的,”胸膛起伏得仍很剧烈,褚画微微张着嘴喘气,“我必须得走了……” 眼眸轻阖,康泊仍旧微笑,“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