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个陷入泥潭、自身难保的少年居然还想救助他?”于琴弦般根根铺张于屋子的光线下,老妇将苍老如枯枝皱叶的手缓缓张开,投下五指的阴影。叹气说着,“这是他的苦难之源,怜悯之心烙印于这个男孩的本性,但后来就渐渐消失了——他出院之时,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了。” 话题蓦然僵住,年轻警探不大的病房中踱着步子巡视,最后停留一片格外华丽的字迹前。 仓促一瞥,该是一首情诗。 “这里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