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可以就这么和你耗着。局子里的伙计们恐怕已经满世界地在找我了。”顿了顿,眯起月牙眼儿朝对方抛了一个笑,“绑架警察,你死定了。我现在只担心赶不上月底罗塞勒的教学演讲,我好容易才能混进场。” “你是说,马克西姆·罗塞勒?” “你也知道他?”褚画挺意外,像康泊这样一个成天和摇滚歌手鬼混的富豪不该对犯罪心理学专家有所了解。 “我们很熟。”康泊微微一笑,看出对方的讶然,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