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画还没出现?他和谁说过他上哪儿了吗?”屠宇鸣隐隐有些感到不安,他的搭档自那晚与自己的情人“赌气”而别,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警局。 “他是你的搭档,你都不知道他上哪儿了,我们怎么知道。”史培东将巧克力卷饼塞进了嘴里,又舔了舔手指。这胖家伙有这个习惯,狼吞虎咽过后一定会逐根地将自己手指头舔食一遍,以示自己祛除了油腻,吃得不留残渣干干净净。挤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脸,他又说,“反正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