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康泊以个惬意的姿势往皮椅子上仰靠下去,摊了摊手说,“出于嫉妒与报复,他杀死我的情妇,这很可以理解。”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迷恋你的妻子?” “他盗窃她的内衣,在她的卧室悄悄放置针孔摄像机……一个丈夫当然会知道有人正觊觎他的妻子,这是所有自然界雄性生物的本能。” “那他为什么不弃尸荒郊,你这庄园附近有的是荒无人烟的小树林。”年轻警探警惕地站在离男主人有些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