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 “可她还是彻底发了疯,不是么?资料上说,她从钟楼上跳下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怜的女人。”男人的声音听来轻描淡写,毫无怜悯之意。 “与你相关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褚画开始试图把话题扯到案子上来,“你这人挺让人难以忍受?” “如果她们不是我杀的,或许确实可以这么理解。”康泊笑了,随后停下脚步推开了一扇褚画根本不曾看不见的